我的母亲是一位农村妇女,她十分普通就如同浩瀚宇宙中的一颗星星,茫茫沧海中的一朵浪花,渺小到不起眼。可在我眼中她是如此伟大,为了我,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。每每念起“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”,那一次的场景如同电影画面般浮现在我的眼前。
窗外的秋叶簌簌地落着,我裹着厚厚的被子,是冷?是热,我不知道,总而言之,脸是热的,身上是冷的。后来母亲摸了摸我红彤彤的小脸,说了句“这么烫,肯定是发烧了!”说着便给我披上一个大袄,要抱着我往外跑。发烧是不是要打针?!不知当时生病的我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,挣脱母亲的怀抱,声嘶力竭地哭喊着“我不去,我不打针!”母亲蹲下身,抚慰我道“咱们先去诊所看看,看医生要不要求打针,肯定是能不打就不打啊…”在妈妈的连哄带骗中,我终于妥协了。
在路上时,我还没有那么害怕,可一到诊所的门口,两条腿便不听了使唤,莫名害怕。可怕啥来啥,我确乎听到了医生说了句,“孩子发烧呢,必须打针。”为了不打针,什么形象、面子,我都可以不要,我再次使出我的杀手锏——哭。僵持了好一会儿,对我母亲没有了办法,用商量的口吻和医生说“大夫,您看可不可以开点药效强的药,这孩子打小就怕打针…”
医生打断了母亲的话“药效强的药?她这么小的孩子你不怕损害她的肝肾?小事惯着他,生病这么大的事还宠着?到时候把脑子烧坏了,你就后悔吧。”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医生把母亲训地面红耳赤。那一刻我似乎成长了,走到母亲身边羞愧的说“妈妈,我打针,我不哭闹了。”一向怕打针的我,那次竟不觉得疼了,也许是烧得晕乎了,也许是医生打针时很温柔,也许是我的愧疚与羞愧使我忘记了疼痛…
又回到我温馨的家了,母亲轻声地问“还难受吗?”我摇摇头,抱住母亲说“妈妈,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才害得你被医生伯伯骂。”
母亲摸着我的头说道:“我的宝贝长大了,记住—只要你好,妈妈就足够了,况且就是挨个批评而已。”自那一次过后,我再也没有怕过打针。
母亲那沉甸甸的爱是道不尽的。大家都说女儿是母亲‘小棉袄’,可母亲又何尝不是女儿的‘羽绒服’,扛得住风霜,抵得住严寒,裹得住温暖。
(指导老师:王柳)
风 拨动时间的针脚 十月拖着长尾来到了最后一日 似乎意味着秋也将悄然落幕 秋风袅袅 落叶簌簌 金黄火红灼烧着绿 秋意在每一片叶子的脉络间缓缓流动 它们见证了同华园的四季 也承载着学子们的成才之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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